Vanessa Winship是个英国女摄影师,扛着大画幅在东欧奔走多年。她也喜欢写点东西,以帮助回忆拍摄时的场景。曾和小说家Ismail Kadare一同在阿尔巴尼亚、塞尔维亚、科索沃和雅典之间来来回回,至于为何选择去东欧,后者的小说“Chronicle in Stone”里写到过一个年迈炮手说的话,也许有点关联:“一个苦修僧人问我:‘你更爱哪个?你的家庭?还是阿尔巴尼亚?’我答,当然是阿尔巴尼亚,你能一夜之间组建起一个家庭——奔向站在街角的一个女人,带她去小旅馆,一晚上就有了妻子和孩子——但是你不能在一夜之间组建阿尔巴尼亚,你能吗?不,不仅仅是一夜,一千零一夜也不能……”
生于1960年,在英国林肯郡的村子里长大,1984-1987年在伦敦理工学院学习摄影、电影,期间认识了丈夫George Georgiou。她始终都是和丈夫一起旅行,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,总有一个可以专心寄情于工作,而另一个支持或一起经历拍摄项目,他们会尽量抹去在对方作品中的痕迹(如果有的话)。
她花了十年时间在巴尔干半岛及土耳其、黑海周边地区工作、生活,在雅典也呆了一段时间,伊斯坦布尔住了五年。作品都是关于边界、土地、、身份、归属、记忆和历史的概念。拿过的项有索尼摄影“年度照片”和HCB布列松摄影(第一个女性得者)。但在她的页面上特意提及了英国公司新闻图片编辑Phil Coomes的评价:“在我看来,这是纯粹的摄影。”
Vanessa Winship的拍摄技巧不复杂,就是自然光下使用黑白。在街道上拍摄时曾使用35mm手持相机,拍景观的时候则有一段时间使用中画幅相机,拍摄肖像时则用5X4大画幅。对于35mm相机和大画幅有什么不同,她表示:“一种相机代表了一套工作方法,造就了和拍摄项目不同的关系,各有各的美丽。” 最开始她认为黑白照片更真实,而彩色照片显得业余,她个人口味也更偏向黑白,随着时间推移她已经不这么认为了,目前来说,黑白只是一种表现手段,能让人在时间和记忆中游离。
她还有一个明显的特色是,常在照片边上附上简短文字,但是并不解释拍摄意图或者相关信息,仅仅是介绍枯燥的背景或者是她自己写的一些意识流文字,有时让人得以稍许接近了照片,有时又把观者推得更远。她给这些充满诗意的照片披上了外壳,被拍摄对象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出有意识的安排。
1999-2003年之间,Vanessa Winship一直在阿尔巴尼亚、塞尔维亚、科索沃和雅典之间来回,也和这个地区的记者联系,是她个人最早的战地前线经历,这段时间拍摄的照片后来催生了Imagined States and Desires: A Balkan Journey系列,正式跳出了新闻报道,用艺术家的眼光去拍摄。她和上文提到的作家Ismail Kadare同行,跨越过去和现在、和小说、现实和的界限。
90年代末,冷战之后,世界地图分崩离析,一些国家脱离了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,重新出现在地图上:乌克兰、、波斯尼亚、塞尔维亚、黑山国、科索沃……上个世纪的混乱中还有一个重要角色:土耳其。其位于黑海的边境正是Vanessa Winship多年扎帐篷的地方。黑海连接东欧内陆和中亚﹑高加索地区出地中海的主要海,占据重要战略地位。6个国家的人被这片海域联系起来,也被分隔开,她反复跨越边境,听不同的语言、不同的故事。
格鲁吉亚是一个有特殊文化的古国,位于欧亚两洲交界高加索山地区,在黑海沿岸,是希腊英雄伊阿宋寻得金羊毛之地,古代产金。这里曾是苏联加盟国、斯大林的故乡,1991年4月9日正式宣布,曾为国家联合体的一份子,2008年8月与俄罗斯发生了为期5天的战争后,于8月18日退出独联体。
在土耳其的时候,她被穿蓝色裙子的女生到了。每个镇上、城市、山村里上学的女生,都穿着不同的蓝裙子,但是都有着蕾丝边领子、上半身绣着土耳其风格的花纹。在安纳托利亚东部和伊拉克、伊朗、叙利亚边疆,小女孩们也穿这样的裙子。她想记录下这些女孩,让她们在相机前有片刻的隆重时刻,每张照片的拍摄景别和距离都一样,以平等对待。她希望衣服所代表的符号象征、重复的距离、朴素的风景能表现些什么,也希望能够通过捕捉女孩们泰若自然的时刻去吸引更多人——这是一个充满可能性,并且能使坠入意识内部的瞬间。她们在相机前端庄的举止、易碎感、与同伴亲密的优雅,都令Vanessa Winship动容,但最她的是,这些女孩在相机前完全没有刻意的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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