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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万军:“东林新政”是救国还是误国

※发布时间:2017-6-20 11:31:10   ※发布作者:habao   ※出自何处: 

  一段史,说透节操事。本人主讲的十集新《东林沉浮》,5月26日—6月4日,已于12套《法律讲堂》文史版(首播22:40 7:22、16:08),以下是全本节选1——

  天启元年至天启四年,是东林党人的辉煌岁月。史书描述这个时期用了四个字:东林独盛。大明政坛内阁、中央六部等关键部门,遍布东林党人。

  有人说,东林党人在大明政坛除了热衷党争,党同伐异之外,什么也没做。这不是事实。事实上,从天启元年到天启四年,这四年东林辉煌期,忧国忧民的东林人在上还是做了些大事。诸如言,风气,评价不错。

  我们知道,官员考核,在历代王朝都是一道必做的重点题。秦汉时期,就有对实行考课制度。以考课结果决定对官员的赏罚升降。到了我们眼下所说的这个明代。就更加精细了。

  明朝的分为九品十八级。先分级别,再按种类考察。四品以上为高级官员,五品以下为中下级官员;这是级别,什么是种类呢?就是按地区划分,分为京官与外官。明朝对考核的部门主要是两个:一部一院,由吏部、都察院共同负责。那么,这一部一院,在东林施政之前,具体是怎么考核的呢?

  据《明会典》记载,对于官员的考核,吏部设考功清吏司,“掌考课,黜陟之事”,而都察院“遇朝觐考察,同吏部司贤否陟黜”。黜陟,就是升迁。一个管升迁,一个监督升迁,形成考满与考察相结合的明朝官员考核制度。所谓考满,就是任职期限结束的考核。相当于现在的述职报告加离职审计。所谓考察,就是的定期干部考察。相当于现在的中央巡视组对地方与官员的考察。主要在“德、勤、能、绩以及身体”这几个层面打分。京官六年一考,是为京察,地方官两年一考,是为外察。

  可以说,在明朝的二百多年间,对的考核从未中断。但其状况并不是一直都好。为什么?因为明朝的制度使然。

  众所周知,明朝实现高度的君主,这种体制有两个特点:一是都集中在一个人手中,官员的工作热情很低,而且生怕犯错。什么人不犯错?一是,二是不做事的人,所以明朝官员因循守旧,普遍。二是低薪,明朝官员工资是封建王朝有史以来最低的,低到什么程度?一位县官每年的年薪是90石大米,平均到现在,一个月也就两三千块钱样子。这是编制内的,编制外的一个籽没有。县长到地方上去做事,那多事情怎么一个人完成,所以要找人帮做,招师爷招小工不发工资也没人来,这个钱国家不给,自己掏腰包。这些开销倒是小事,最要紧的,是上贡,上级决定你的升迁,逢年过节、迎来送往,不孝敬行吗?这样一算下来,两、三千块钱的月工资,不等于让县长做无米之炊吗?

  所以明朝整个官僚体制效率低下,是唯一工作动力。毫无疑问,这是底薪养贪体制。抛开官员的品质不讲,仅就制度而言,有权位无高薪的们必需,否则很难升迁。

  到了万历年,低薪养贪愈演愈烈,吏部和都察院官员甚至拿考核干部当买卖做。对干部的考核,已经变为和排除的工具,大张旗鼓的考核只不过是走过场。还有,明朝中后期加剧,买官卖官已经半公开化,明朝白话小说《醒世姻缘传》对当时的卖官鬻爵有这样生动描述:

  说有个叫晁思孝的老秀才,是个官迷,但是屡试不第,于是凑了三千两银子,弄个知府当当。起初,老秀才心疼钱,只取二千两银子,通过中间人向两个行贿,结果把两千两银子撇出来了,说:“这是五千两的缺”,看中间人面上,最低价三千。无奈晁思孝只得再取一千两,全部,于是得偿心愿。

  掌握了组织人事任命的东林党人,选拔干部的第一标准是,因为高攀龙和杨涟这些人都是廉吏出身,所以他们对污吏深恶痛绝。东林组阁期间,“外察”和“京察” 在东林时期执行得最严格,而且做了特别标记,官员一旦在品德考察上不合格被罢官,终身不再起用。

  主导官员考核的是时任吏部尚书星。面对,星“慨然以整齐天下为任”,进行大刀阔斧的整治。东林内阁的考核官员,绝对是动真格,不惜伤筋动骨。天启四年二月,东林内阁公布考核结果,因“素行不谨”等问题,北南两京官员被处理的官员达338人,人数创有明二百年来之最。

  如此,确实令出现了“君子入仕”的盛况,当然,同时也留下了一个严重隐患,那就是树敌太多。有人说,东林这种做法是排除,我说他们这是“为渊驱鱼”“水至清则无鱼”。

  因为中国历代封建王朝的最高者,不是农民就是地主,本质是小农,小农最重视的是土地,最的是商业。在以地主或农民组成的者看来,农业不只是解决肚皮问题,它还担负着重要的作用——制作安份守已的。而到处迁徙的商人,则是“社会不稳定因素”。集中国传统黄老思想之大成的《吕氏春秋》就曾对农商两业前恭后踞:

  “舍农而事末则不令,不令则不可以守,不可以战。民舍本而事末则其产约,其产约则轻迁徒,则国家有患,皆有远志,无有”。

  “民舍本而事末则好智,好智则多诈,多诈则巧,以是为非,以非为是”。这句话的潜台词是:商人都是奸人,商业做大了会朝廷基础,所以,到了一定时候,该就他们。

  基于这种思想,历代王朝者对商都采取政策。诸如汉高祖刘邦,就下过“贱商令”,:“贾人不得衣丝乘车”、生意人本人及子孙“不得仕宦为吏”。不准商人穿丝绸的衣服,不准商人乘坐马车,并且对商人苛捐杂税,让商人子弟世代不能做官。

  到了明朝,情况并未出现改观。明朝开国朱元璋,对商人说过这么一句狠话:“若有不务耕种,专事末作者,是为游民,则之”

  朱元璋的这句话的意思是:如果有人敢不种田而专门做生意的话,这种人就是“游民”,我们要将这种人抓起来治罪。

  朱元璋的子孙在轻商上,比起老祖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明武朱厚照曾经“禁商贩、仆役、倡优、下贱不许服用貂裘”。把商人和戏子划为一类,不让他们穿貂皮大衣。

  明神万历朱翊钧更狠,对商人各种苛捐杂税,千方百计地商业,明万历二十七年,巡盐御史应朝卿,他在給朝廷的奏疏中曾经指出:“自税使纷出,而富商之裹足者,十二三矣。及税额日增,而富商之裹足者,十六七矣”

  应朝卿的这个报告,道出了触目惊心的商人:万历年间由于的苛捐杂税,在民间做生意的商人,竟然可以整整减少60-70%,大部分的商人都破产。

  这与东林内阁的商业政策息息相关。东林元老、吏部尚书星明确提出:“士农工商,生人之本业。”也就是说,工商业和农业,对国计民生同等重要。他们反对加重工商户赋税负担,要求“爱商恤民”。

  对于东林党护商之举,也有人认为他们出于一己——本集团利益,说他们代表了江浙工商地主集团利益,但是我认为,评价一项政策的好坏,不应该搞“诛心论”,而要看它的大方向。实事求是地说,东林党护商客观上促进了近代中国资本主义萌芽,大方向是进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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